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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羡三管齐下/图文短篇故事

2021-12-21 来源:句子图
    “但她儿子将来是苏氏的继承人,也就是说,如果她的如意算盘真能打得响,那么整个苏氏则尽收眼底,全部都是她的了。”

    大家最后讨论的焦点集中在张若雷目前的精神状况和他此番被迫卷土重来的真正目的上。

    “我坚持认为我有必要跟他单独见一面,只有这样我们才好下判断。如果他真的......”剩下的话被我省略在喉咙里。“那么我放手,也甘心。其实一开始我是怕萧晗或者苏老太对他不利。既然情况生变,我也不会太过执着。”

    “好!”阿东一拍手掌起立。“我来想办法。”

    那晚,我睡不着,高天成去而又返,手里握着一瓶酒。

    “打发走他们了。”他朝我露齿微笑。

    我打开门把他放进来,一面关门一面问他,“怎样你不回去早点儿休息我睡不着有情可原,你呢你根本没理由睡不着觉。”

    “我怎么没有理由”

    我听得见砰的一声闷响,橡木塞子被开启,我去厨房拿来盛酒用的器具。

    他坐下,酒从瓶子里被移到一个敞口红酒器皿中。

    “如果萧晗得逞了,那我吞掉张、苏两大家族的计划就不得不被搁浅。那么大一块肥肉,你说我能不能睡得着觉”

    “那倒也是。”我手举两支高脚杯,灯光下它们闪着明亮而柔和的光。

    “需要醒一会儿吗”

    “客随主便。”

    我拎起酒瓶,研究那上面的标签。

    “我又不懂这些,喝酒纯粹就为买醉。不醒了。”

    “好。”他握住瓶颈,珀色液体被直接注入酒杯。两人举起,互相轻轻碰撞。

    “干!”

    “干!”

    彼此一饮而尽。

    高天成再握住瓶颈,我见那血色液体流下高脚杯,两人再度举起,互相轻轻碰撞。

    “干!”

    “干!”

    我放下杯子。

    “知道吗我的第一次婚姻。”

    “听说过一点儿。”酒又入杯,我们举起,喝完了酒的唇边沾满酒渍,但我和他都不去理会这些。

    “那时我跟淮海--------就是现在萧晗的跟班,我原本以为我会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的心,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够好。”

    “干了。”

    高天成说。我举起举杯,只听得喉咙里“咕噜”一声。

    真他妈的爽!

    酒杯又被注满,我端起来,眯起眼睛来研究里面的液体,它随我手的动作轻微荡漾,我对着那酒杯说话。

    “我-----”我一仰脖,杯子又见了底。

    “我可以改。”我长出一口气,酒杯被我重重放在茶几上,杯底跟那茶几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真的可以改。可是

    他不给我机会。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够好。知道吗高天成,女人最可悲就是活成我这样。萧晗,我也怪过她,倒酒啊!”

    高天成又把我的酒杯注满,我端起来一饮而尽。

    “后来我终于明白,其实就算没有萧晗,也会有王晗,李晗,赵晗。他不爱我了,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就是走不出来。我不知道该恨谁,我明明知道为了一个从来没拿我当过一回事儿的男人并不值得,但我就是喜欢耿耿于怀-------倒酒。”

    我命令道。

    高天成不说话,只默默执行我的命令。

    “爱情没有对错的哈”我突如其来的问,其实我自己也并不十分清楚我究竟想跟他说些什么。

    “有爱情吗”我调整了一下坐姿问他。

    “如果真有的话,那么一个女人至大的悲哀,就是活在对方的评价里。你知不知道其实被人抛弃没什么大不了的,分手、离婚、出轨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灾难,最大的灾难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我凑近高天成的脸问他,他看着我,轻轻摇摇头。

    “自我否定。”我拿过那个红酒器,发现里面并没有多少酒了。我站起来,跑进厨房,“我还有。”我兴奋的朝着他笑,一挑眉毛“我还有!”我朝他晃了晃那两支酒瓶。“我的存货,本来是想着张若雷回来第一天跟他庆贺用的。”

    我坐下,拿过开瓶器,可自己钻了半天那橡木塞子竟然纹丝不动,我气极败坏,整个脸憋得通红。高天成默默把酒瓶和开瓶器一并接过去,我只听“砰”一声。我似能闻得到那酒香。

    “也是好酒呢!”我抱过酒瓶子,“我虽然不懂,但我知道一分钱一分货,我高价淘来的。”酒入酒杯,发出美妙而动听的声响。

    两人举杯,他并不劝我少喝两杯。

    “对了,刚才说到哪儿了”我抱着空杯问他。

    “自我否定。”高天成简短回答。

    “对,自我否定。人突然之间就不自信了,就茫然无措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就------”我目光凝视虚空,我不知该怎样形容那种感觉。

    “就好像------”我搜肠刮肚,但找不到一个恰如其分的形容词。

    “就好像------”我坐正身体,不看他,目光着陆在茶几对面的某点。“就好像自己真正是个没有人要的滥货。然后你惶恐、害怕、害怕什么呢”我一歪头,似乎又在深思。“就是害怕别人、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的价值就是一文不值,就是这世界上最滥的女人,你脱光了,倒贴,求人家,人家都不要你。廉价到连个卖的都不如!”

    我低下头,告诉自己不能哭

    ,哭就输了。

    高天成拿过我手里的酒杯,酒入杯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他拿那杯子碰我的手,等到我握住那杯。他方才开口,“来,喝酒。”

    我抬起头来,两人都一饮而尽。

    “你觉不觉得我活得特别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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