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必行writeas/图文短篇故事
2022-01-05 来源:句子图
我们在地上坐了两分钟,外边又传来郝少华的催促,我不得不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与邵队长一起起身,继续去推那沉重的棺盖。
这棺盖被推开一个缝隙之后,竟然比刚才推起来轻松了一些。我们一鼓作气,用尽了浑身剩下的所有力气,终于将棺盖推开了一半。棺材的内部立即暴露在了我们的眼前。
可是,我们并没有看到躺在棺椁之中的古尸。棺材之中唯有吞噬一切光线,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的黑色液体。我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装满黑色液体的棺椁,脑海之中立即回想起了四棱子山古墓的“四门拱尸阵”、装满黑色液体的石槽,以及从石槽之中爬出来的那些身形看似像人,可是手脚与躯干连在一起,仿佛刚蜕万皮后巨蟒的怪物。当时记忆犹新的恐惧感,犹如洪水一般朝我涌来。我呆呆望着那装满黑水的黑色槐木阴棺,又看了看他两旁稍微小上一圈的两个陪葬棺。
这棺盖被推开一个缝隙之后,竟然比刚才推起来轻松了一些。我们一鼓作气,用尽了浑身剩下的所有力气,终于将棺盖推开了一半。棺材的内部立即暴露在了我们的眼前。
可是,我们并没有看到躺在棺椁之中的古尸。棺材之中唯有吞噬一切光线,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的黑色液体。我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装满黑色液体的棺椁,脑海之中立即回想起了四棱子山古墓的“四门拱尸阵”、装满黑色液体的石槽,以及从石槽之中爬出来的那些身形看似像人,可是手脚与躯干连在一起,仿佛刚蜕万皮后巨蟒的怪物。当时记忆犹新的恐惧感,犹如洪水一般朝我涌来。我呆呆望着那装满黑水的黑色槐木阴棺,又看了看他两旁稍微小上一圈的两个陪葬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