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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晁上江澄/图文短篇故事

2022-01-05 来源:句子图
    己血肉里的狂乱,月光下,这一切就如同一场巨大的梦魇,伴随着周围凛冽的风声,悄然降临。

    三百三 兄弟相杀

    随着北堂尊越逐渐开始加快的动作,北堂戎渡也从嘴里发出一声声低哑的痛吟,汗水不住地流下,他皱着好看的眉头,似乎很委屈男人给自己的身体带来的痛苦,可同时却又似乎很满足于这种让人感觉到塌实和安心的折磨,周围花海飘香,黑夜中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混乱的曲子,北堂尊越低头蛮横地舔舐着北堂戎渡湿润的蓝色眼睛,将对方那修长的两条腿环上了自己的腰,然后一次一次地用力撞击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北堂戎渡忍不住疼得低声哼叫,委屈地用手死命抓着男人的背部肌肉,似乎也要让这个人分担一下自己所受到的痛苦。

    北堂戎渡手指上十片晶莹的指甲在北堂尊越精壮起伏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的鲜明血痕,然而彼此唇舌绞缠的黏湿水声却在夜幕中显得如此清晰,亲也亲不够,黑亮的发丝混合着汗水纠缠在一起,男性细微的呻吟,粗嘎的低喊,仿佛要将对方揉到自己血肉里一般的狂乱,在花丛中肆意疯狂,北堂戎渡辗转低哼不已,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明白这是男性的本能对于侵犯与痛苦所做出的最基本的反应,其实他很想把面前这具紧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躯体用力推开,以便结束这种不轻的痛楚,可是同时他也无比清楚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这么做,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而这并不是因为眼下没有内力在身的缘故,纯粹只是因为身体虽然在本能地抗拒,然而思想却控制了一切行为,让他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地接受这个男人。

    月光下,北堂戎渡汗湿衣发,长长的黑色睫毛掩映着幽蓝如海的眸子,眼眸深处闪现着一连串复杂的情绪,他被上方的北堂尊越紧紧压在身下,男人火热的舌头不断地舔吻着他脸上的那道伤口,迷离,亢奋,将整张玉也似的光滑面孔舔得湿漉漉的,北堂尊越深深地吸了口气,就好象一头被禁锢许久的狂暴野兽一样捕获住北堂戎渡,肆无忌惮地在这个失而复得的身体上释放出最原始的本能,北堂尊越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用力抚摩着北堂戎渡身上的每一处,几许混杂了嘶哼与低吼的声音自喉中传出,其中似乎还搀有无限畅快与满足的狂放呻吟,同时用一只大手捧住北堂戎渡的胯骨微微抬起,使得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不得不盘曲在自己稳健的腰身上,好让这具身体可以更遂意地迎合着自己的索取,那强壮的身体紧紧裹住下面的年轻人光滑的身躯,脑海中除了某种火焰般炽热的情感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感受,只知道用强劲有力的胳膊将怀里的北堂戎渡搂得更紧,修长的手指紧扣住对方滑腻泛着汗水的肌肤,让他不能离开,同时将勃发的**在那身体里来回进出,带起北堂戎渡夹杂着痛苦之意的断断续续的低叫,就好象身下的这个人是一件珍贵至极的宝物,失而复得,所以必须死死地抓住,攥进手心里,连皮带骨地全部吞进肚子里藏起来,才能稍微让人觉得安心一些。

    周围清冷的月光淡淡洒落,空气中浮动着野花与青草的甜丝丝气息,北堂戎渡在月光下泛着汗水光泽的修长裸躯随着北堂尊越的撞击被顶得一挺一挺,喉头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就连呼吸也感觉像是在时断时续,他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北堂尊越,男人那张宛如白玉般精心雕琢的脸孔在夜色中显得越发魅惑,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口鼻间喷吐出来的温热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北堂戎渡忽然就发现自己真的是死心眼了,一定要一条路走到底,无论如何都再也不能离开这个男人,永远也不会回头,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了为什么……右腿突然被高高抬起,北堂尊越猛然将北堂戎渡的右腿扛在自己的肩头,就仿佛一头精力十足的野兽一样,将北堂戎渡重重按在身下,灼烫似火的薄唇对准北堂戎渡的嘴巴便吻了上去,辗转撕扯,被决不仅仅只是**的火焰燃烧得近乎疯狂,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迫切需要发泄,北堂戎渡突然忍不住抱紧了北堂尊越,嘴唇用力开始与之粘合,舌头跟着这个人纠缠在一起,手和脚都攀在北堂尊越的身上,将对方搂抱得越来越紧,甚至都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其实这样的交合是很痛的,但北堂戎渡却没有像从前那几次一样拒绝甚至激烈反抗,只是微蹙着眉头忍耐,眼睛里忽明忽暗,伸手轻轻抚摸着面前那张玉石一般光滑的绝美面孔,银白的月光中,淡光映照出北堂尊越完美的轮廓:“二郎……很疼……”

    北堂戎渡一面耐不住地颤颤出声抱怨,一面被疼痛折腾得太阳穴微微直跳,微颤着的睫毛下,眼睛里仿佛被荡起层层涟漪,北堂尊越坚硬紧实的小腹紧紧抵着他的臀部,紧密贴合,两团结实的臀肌甚至都在这样的压迫下略微有些变形,那猛烈的一次次撞击更是把北堂戎渡撞得就像是一叶孤独无助的小舟,被什么狂风暴雨高高地抛上浪头,然后又从半空被重重地拍落下去,北堂戎渡被折腾得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迹象,只能摸索着将一只手伸到自己小腹下面的位置,想要稍微抵挡一下男人那种狂暴强大的力量,但北堂尊越精壮的身体以及蛮力却轻而易举地就粉碎了他几乎可以不计的微弱自保,强大的冲击力足以将他脑子里所有多余的念头都全部驱逐出去,只剩下‘北堂尊越’四字,北堂戎渡被架在北堂尊越肩头的那条右腿微微抽搐着,时促时断地低喘着轻哼道:“二郎……你慢一点儿……二郎……我受不了……”

    身下带着痛苦的抱怨夹杂着呻吟被一起从薄薄的嘴唇当中挤出来,北堂尊越不断撞动的强壮身体突然就停了片刻,似乎是从混乱的思维中再次清明起来,然后就凝神审视着身下的人,略显柔和的银光下,北堂戎渡那一对碧蓝的眼珠表面分明溢动着晶莹的液体,嘴唇红润如血,表情有些难受又有些奇怪的满足,北堂尊越突然间就很想对北堂戎渡说些什么,可是任凭他如何搜肠刮肚,却连一句符合自己此刻心情的话语也搜寻不出来,只能不顾一切地将北堂戎渡的嘴唇再次紧紧堵住,北堂戎渡还没有缓过劲儿来,那铺天盖地的**就又一次席卷而至。

    北堂尊越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占有行为,只是这一回却好象要温柔了许多,北堂尊越压下血液中尚未完全冷凝下来的粗暴,不再急于侵占,而是用力抱紧了北堂戎渡的腰部,湿润的舌头从受伤的颈部一直蜿蜒着舔到胸前,同时空出一只手柔柔地抚弄着北堂戎渡的那话儿,北堂戎渡长吸了一口气,身体忽然有点颤抖,几乎是在呻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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