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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少妇韩燕

2022-02-25 来源:句子图
    皓然敷衍地揉了揉花卷的脑袋,拿起一旁的电话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不出所料,冰冷的机械女声从听筒中传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不死心地又拨通了黎白术父母家的电话,这些天他为了找到他,动用了所有关系,翻到了这最后一个可以联系到对方的号码。

    和之前的许多天一样,黎白术的母亲接了电话。靳皓然甚至去了他们家,见到了这位年轻得宛如妙龄少女的长辈。

    仍旧是同一套说法,黎白术回去乡下老家,那里没有信号。起初黎白术的母亲还对自己有些许的敌意,但是接连几天的沟通下来,她的态度比之当初软化了很多。

    “皓然啊,你别急,等小术回来我就打电话告诉你。”她这么说。

    “谢谢阿姨。”靳皓然也只能这么回应。

    “花卷,你说白术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嗷!”

    花卷抬起头,讨好地舔了舔靳皓然的下巴。靳皓然只是个普通人,自然听不懂它想说什么,便把这叫声当做安慰,抱住了大狗的脑袋。

    暖和的温度,柔软的皮毛都宽慰了他低落的情绪。

    “你出现得真是时候啊。”

    靳皓然又叹气了,他抬起花卷尖尖的鼻子,亲了一口。

    这只“萨摩耶”是黎白术离开的第三天晚上,靳皓然出门找人未果,疲惫地回到小区时遇到的。当时它藏在树丛后头,他走过的时候突然扑出来,抱住他的腿。

    也许是哪家走丢的宠物?想到同样没有回家的黎白术,靳皓然心软了,带着这只黏着自己不放的大狗回到家里。

    他哪里会想到,黎白术这时候正用爪子捂住自己被他亲到的鼻子,一身白毛下的皮肤全都红得发烫?

    谁叫这笨狐狸太过贪吃,弄得自己的原型肥得像只狗儿呢。

    靳皓然在书房坐了一会,毫无工作的劲头,又转而出来打扫满屋子的白毛。

    做清洁真是个劳心劳力的活,尤其那脱毛的罪魁祸首总是跟在他身后打滚撒娇求抚摸。

[h3]    直到靳皓然冲完澡,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依旧是忧心忡忡的。他睁着眼睛躺了好一会,才找出一个令他睡不着觉的原因。

    不知何故,今晚的月色分外明亮,银白色的光辉透过窗户撒在地板上,像是古诗中所说的冰霜一般。

    城市里哪有过这么耀眼的月光。靳皓然却没心情多做猜想,下床拉上窗帘又躺回原处。

    古往今来,妖怪在修炼时总少不了要吸取日月精华,乃至大多数的妖怪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有的是在月初,有的是在月末,有的又是在中旬,黎白术则是在满月的那天晚上。大约是因为狐狸和狼同属于犬科,所以才会有某些共性吧。

    满月的光辉即便没有照在黎白术身上,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奇妙波动却影响到了他。

    龙君造成的伤势并没有好完全,所以他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变身。可是黎白术又不肯乖乖地被关在家里,能跑得动就溜了出来找靳皓然。

    他被当做是萨摩耶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而且装成狗就能待在靳皓然家里又有什么不好呢。黎白术趴在靳皓然用旧衣服做出的小窝中,用尾巴挡住眼睛,偷看那裸身出浴的美色时这么想到。

    当胸口的躁动翻腾起来的时候,黎白术还以为是自己偷看了靳皓然后情绪激动。

    可是那种感觉却是很奇妙的,又热又痒,像是心被烈火烘烤,又被小猫的爪子不轻不重地挠过。

    等黎白术反应做来他在做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床边,躺下钻到了靳皓然的怀里——身体虽然变回了人形,却还带着狐狸的耳朵和尾巴。

    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他的脖子和下巴上上蹭来蹭去,靳皓然以为是花卷跳上床了,闭着眼睛把那调皮的家伙搂进怀里就像继续睡。

    可那紧贴着皮肤的光滑触感和动物皮毛全然不同。

    “白术?”

    靳皓然睁开眼,睡意霎时间褪得一干二净。

    “我这是在做梦吧。”他低语,然后笑了起来,“既然是在做梦……”

    他没有把话说完,小心翼翼地用嘴唇轻轻地碰了碰黎白术的额头,那触感是温热的,光滑的,实实在在的。

[h3]    “你回来了。”

    “嗯,”黎白术应了一声,赧然地红着脸,“我想你了。”

    的确如此,被母亲救回家后,黎白术就被关了起来。一方面是为了休养,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掉毛。又是受伤又是换毛的特殊情况,体质较弱的妖怪比如说黎白术这样人与狐妖的混血儿是吃不消的。也因此,他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变身。

    所以即使因为思念他的邻居先生而从家里偷偷跑出来,也只得以原形出现。

    黎白术坦白的言语听在靳皓然耳里相当受用,他用掌心贴着对方柔嫩的脸颊,亲昵地摩挲着令那白皙的皮肤一点点地变红变热。

    “乖孩子就该有奖励。”他说完,低头含住了黎白术的唇瓣。

    像玩弄一块软滑的布丁,靳皓然并不急于亲吻,而是用舌头和嘴唇一起吸吮舔舐着对方的唇瓣,泌出的唾液打湿了贴合在一起的唇肉,渐渐有暧昧的啧啧水响发出。

    湿漉漉的感觉叫黎白术羞臊地颤抖起来,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去舔掉那溢出嘴角的唾液。却不小心碰到了靳皓然的舌头。

    把这举动视为邀请和引诱,靳皓然毫不客气地吸住那不安分的舌尖,转而进攻起对方湿软的口腔。他的吻和温柔抚摸着黎白术的脸颊、颈项的手掌不同,是强势得近乎粗暴的。

    本来自己喜欢的对象浑身**地躺在自己身边,就已经意味着许多事情。

    这时两人的姿势已从侧躺变为了黎白术在下被靳皓然压住。

    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靳皓然感觉到自己插入对方腿间的膝盖被一个不断胀大发热的东西给抵着,于是坏心地把手伸得更下,握住了那根东西。

    即使被亲吻堵住嘴巴,黎白术还是吓了一跳,从鼻子里发出惊慌的哼声。他扭动身体,气喘吁吁地推开了靳皓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窗帘在黎白术变身时就被他拉开了。

    慵懒的月光投入室内,照亮了床上两人充满**的脸庞。

    靳皓然这时才意识到从对方的黑发中长出的一对白色的动物耳朵。他想着这反正是在梦中,黎白术会变成这模样也是再合理不过的。

    但是……毛绒绒的耳朵?原来自己潜意识里还有这样的幻想么?靳皓然掀开被子跪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的身体。

    不光是耳朵,黎白术股间甚至还压着一条毛绒绒的狐狸样的尾巴,白色的长毛被月光照耀,散发出幽幽的银芒。随后那粗大的尾巴像是真的一样摆动起来,盖在他的肚皮上。

    靳皓然的注视令黎白术又羞又怕,被看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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