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谣书
白读书实在是个很乖的孩子,魏民谣总是可以这么想。 白读书一直有口嫌体直的毛病,魏民谣习惯了,常常在白读书状似嫌弃的时候凑上去讨吻,吻的途中恶劣停顿,而大脑晕眩的白读书毫无所察,下意识将柔软的唇瓣追上来,湿润的舌尖触碰魏民谣冰冷的嘴角,瑟缩一下,很快又鼓起勇气探入。本能地靠近,渴望着他的回吻。 白读书总那么乖,像毛发温顺的小动物,细细地颤抖。魏民谣稍微皱眉,表露出抽离的迹象,白读书就抱住他、缠住他,试图将身后那窄口容纳进魏民谣,或者任他把玩,还要装出被快感勾得七荤八素,克制对未知疼痛的害怕,作出难耐的、动情的样子。 魏民谣就低下头啄吻他的后颈、他的颈窝、他格外纤细的锁骨、和他坦诚到几近纯真又极致蛊惑的胸膛——心脏在薄薄一层皮肉下跳动。 魏民谣能听见。而白读书已经难分辨那是谁的心跳,或者兼而有之。
“没关系,我也很舒服。你也要舒服。”魏民谣吻到白读书的耳垂,气音钻入耳廓。魏民谣在这件事上不是多有底线的人,不然也不会握住白读书的撸动,又把自己已经滚烫的塞入他腿缝。倒不如说对着他这么喜欢的白读书、又从不抗拒他的白读书,魏民谣是不知克制,也不想克制。 不做到最后一步的初衷是为留给白读书一个反悔的机会,是魏民谣意乱情迷时仍谨记的保护。但白读书始终觉得这是恶意勾引,令他增添诸多遐想,甚至偷偷翻阅资料,在与魏民谣缠绵得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主动敞开身躯,极力邀请然后被拒绝。 白读书快怀疑魏民谣通过这样卑鄙的手段吊着自己,但魏民谣拒绝他后又会补偿给他太多吻,太多安抚,白读书吃不下那些吻,腿缝也被磨得打颤,更不要说被魏大勋握在手里娴熟挑弄的器具,他几近神魂颠倒,唯一能记住的就只剩魏民谣温柔的笑意,徘徊在他耳边、又被情欲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