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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道长车

2021-10-12 来源:句子图
    这种永远的不满足,在胸口充盈着,雀跃着,呼之欲出。

    这样年轻的心动如此让人飘渺,只要拥有过,便会让人盲目地去珍惜。

    “不亲你也可以。”温文的语气不够硬,给了许汉白谈条件的机会,“那你再帮我做一次。”

    “做”温文才吐出一个字,便闭上嘴巴,不敢相信的眼神,“不,你知道上次你给我的精神造成多大的损伤吗!精神损伤就算了!我用了半袋洗衣粉,快还钱。”

    许汉白脸一黑,“洗衣粉?”

    “怎么了,很贵吗?”温文惊恐。

    “”许汉白呼吸了几下,才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笑,“不贵,给你买两袋,帮我做四次。”

    “不。”看许汉白是给了谈判的机会,温文愈发嚣张。

    在温文倔强的脸上梭巡一番,许汉白忽然凑上来,一手放在温文裆部,暧昧道:“那我帮你也可以”

    压住许汉白的手,温文惊悚:“不,我不!”

    温文思维极其慎密,“不给亲,不给摸,不给做,不给你对我做任何性骚扰。”

    许汉白盯着温文看了半天,嘴角难得上扬了一些,“要不要我提醒你?”

    “提醒什么?”温文盯着许汉白好看的嘴角,有些发呆。

    “你是不是没有发现,你还是挺认真地思考让我离开半年的条件的嘛”许汉白道,“看来你不反对我提出条件。”

    “我没有。”温文毫不脸红,“我是被逼的。”

    “好,是我逼你的。”许汉白接受了温文的辩解,“我不亲你,不摸你,不给你做,不对你做任何性骚扰。”

    “你不要这么好说话,我会在想是不是我漏了什么重要的条件。”

    “你确实漏了。”许汉白偶尔露出的笑容要么惊悚,要么浅浅的就能够看到他难以抑制的快意。

    “嗯?”温文忽然警惕万分,可被许汉白邀请一般猛地一带动,身子一歪,整个人一倒,就随着许汉白躺下的动作,趴在了许汉白身上。

    “哐!”准确来说是撞在许汉白的脑袋上的。

    “啊!”温文快痛哭了,“许汉白,电视里霸道总裁的动作千万不要随意模仿。你没看到旁边写着‘专业动作请勿模仿’吗!”

    许汉白也捂了捂脑袋,皱眉道:“你是不是最近没锻炼,胳膊都没点肌肉,一拉就倒。”

    倒温文立刻把手臂撑了起来。

    “你要**嘛?”温文警惕想爬起来,却被许汉白的手按住了后背。

    “我告诉你,邓渊和邓竹就在隔壁,要是你做什么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我肯定是会叫的丢脸也叫!被背后议论也叫!”温文非常坚决。

    “哦。”身下的许汉白表示接收到了温文的坚定,“我要你亲我。”

    “”温文感受到许汉白搭在自己背上的手给自己施加的压力,撑在许汉白头两旁的手臂开始绷紧肌肉,“你为什么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许汉白看着他,温文的头发往下垂,扫过他的脸,把心也撩得痒痒的。

    “这是条件,你刚才很认真地说要让我们半年专注工作。”

    “我这是为我们俩的事业发展制定的计划!是对我们两个人都有利的,为什么要我一个人背锅!”温文感觉到背后的手越发用力,而许汉白神色开始不满。

    “对我一点也没有利。”许汉白冷道,“我可以一休息就来看你。”

    “这样你不累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休息应该倒头就睡,而不是来找我玩耍。”

    “你一休息还不是打游戏?”许汉白看温文手臂开始发抖了,温文关心自己的身体当然很受用,但许汉白更相信那是一个借口。

    “我打游戏我爽啊,比起身体上的休息,我更需要灵魂上的休息!”

    “来找你我也爽。”许汉白又使了点劲,威胁道,“亲不亲?不亲这半年你说的不算,我天天翘了班来找你,每次找你就像今天这样骚扰你。”

    “不不不不”温文快坚持不住了,说话都有些费劲。

    现在开始后悔自己锻炼没坚持,又天天熬夜作息饮食不规律,身体差了下来,体力拼不上许汉白。

    “为什么不?”许汉白冷着声音,另一只手往耳边一打,温文手一软,整个就砸在了许汉白胸膛。

    抬头,许汉白性感好看的唇就在眼前,再抬眼,正好对上许汉白正低头看着自己的目光。

    两人眼睛一对上,温文就知道许汉白想着什么。

    “别急别急!让我想想”温文看许汉白完全不给自己诡辩的机会,就能拖则拖。

    “三。”

    “许汉白,你知道吗,人做事不要太冲动我觉得这半年奋斗加冷静你很需要,以后你写成功传记你一定会把这半年列为你人生的重大转折点。”

    “二。”许汉白冷冷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温文冒着冷汗,嘴有些打飘,“我真的不是再找借口,我真的是在秉着真挚纯洁的友谊在和你谈心,你为什么非要破坏我们纯洁的感情喂你破坏我们纯洁的友谊前就没有一点深夜鸡汤一般矫情的犹豫吗?”

    “一。”

    “邓——”温文张口大叫,却在下一秒被许汉白用手捂住嘴。

    许汉白翻过身压住挣扎的温文,另一只手蛇一般贴着温文的皮肤就钻进了衣服里。

    “唔唔唔。”温文摇头晃脑,可怜兮兮地看着许汉白,浑身软了下来表示顺从和认命。

    “啧啧啧。”许汉白看着温文在自己身下不能说话也无法反抗的样子,“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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