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这座草堂是我在诺敏背后走了七个小时后唯一的希望……踩在或绕过这片白骨……希望闪现的那一刻恐惧最深,希望在恐惧最深的那一刻粉碎一切。
我背着诺敏,走到草堂前的斜坡上。
有人吗?救命啊!
没有回复。我会靠近,提高我的声音,重复。还是没有回复。我背着诺敏上山,来到房子前面,看着门和所谓的窗户。还没来得及再打电话。两个影子跳了起来,伴随着铁链哗啦啦的声音。
两只极其恶心的瘦狗,拉着它们的姿势,用它们的铁链,飞快地绕了一圈,用凶狠的目光盯着我,盯着我的诺敏。
我不记得过了多久,我只记得唯一能突破的方法。两条铁链的尽头,有两棵歪歪扭扭恶心的树,向一棵树倾斜,一堆皮毛和毛茸茸的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