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的白色背心非常贴身,她的腹部是平的,而且她根本没有怀孕四个月。
鲁也把手深深地插在裤兜里,指尖慢慢地蜷成拳。
平坦的腹部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怎么戳破。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在南半球我在北半球,也不是你在天堂我在地狱。
反而你就在我面前,我连说你名字的勇气都没有。
此刻,顾言也平静下来了。“你怎么来了?”
卢一生慢慢扭过头,看着顾言。“我应该问你,你这么急着出国做什么?”
看来卢一生应该早就知道了,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干脆打开天窗说:“你和龙离婚了。她去哪里跟你没关系,请你让你的人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