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铁拐李一样,我跳进了医院和手术室。
手术很简单,我选了最贵的项目,让妇产科主任做。
这种手术对身体伤害很大,所以当然想用对自己伤害最小,痛苦最小的方法。
我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医生护士正在准备手术。
这是个小手术,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程序。
消毒后,医生双手直立站在我面前:“马上给你做个人流手术,例行再问你。你想清楚了吗?”
“嗯。”没有这种废话。再问这种事,就是拿着刀,心里多拔了一刀。
表面上我很轻,其实我知道把他脱下来有多伤我。
我闭着眼睛不说话了。护士在手术前给我消毒。大棉球蘸了碘酒擦皮肤。棉球到哪里都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