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他放下手机,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的手肘看着我。
“我不要孩子,我要做。”要不是他突然出现,我早就做完手术了,现在要吃两次苦头。
灯光下,他的脸非常清晰,连鬓角侧面的细孔和绒毛都清晰可见。
但是,我看不清他的情绪。
它似乎隐藏在厚厚的屏障后面,但有下雨的危险。
好像听不懂似的,我接着说:“你不用给我一毛钱。我不卖自己也不卖孩子。既然你在不明情况下和我上床,我们就一笔勾销。”
“你怎么知道我处于未知的情况?”他突然开口了,声音冰冷而沉重,似乎也不是很淡然:“也许,我在渣男和你老公串通,然后和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