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交换乱杂烩系列 与子乱小说(4)

2.
秋天很深，寒风凛冽，房子后面的银杏树开始变黄。那一年，直到晚稻卖完，我和妈妈还在姨妈家自由装卸。据说小木匠的女儿萧珊珊不住在校园里，但小木匠搬到镇上照顾她。萧珊珊的妈妈寄钱寄信，说是想带女儿进城上学。
姨奶奶为此事摔断了小脚。有时候她对妈妈说:“这就是你的全部生活。你无能为力。我丢了老脸，被一个13岁的女生赶出去，丢了一辈子脸！”
有时候她又摸摸我的头，说:“我的殷茵长大了，不能这么霸道，这么不讨人喜欢。素云，你不能傻。谁知道小姑娘的片子什么时候入城，说进就能进？再过几年，小木匠老了，就要招另一个老公了。能为你做什么？如果真的等几年，能不能再生个儿子？”
我觉得我妈是愿意等的，不然不会嫁给小木匠。而且她当时好像也不急于再婚，经常陷入“三年没给你爸留够钱”的愧疚。她总是说:“去看看你爸爸，多给他烧几锭，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