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秦慕白看都没看,直接拿过苏清泠手里的笔,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我相信你。”
这句话,让苏清泠莫名有些感动。
她轻轻接过合起来的文件,忍不住幽幽地问道:“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枪……如果不是幸运没有伤及内脏,你会落下终身残疾,甚至你会死的……”
苏清泠的语气越来越重,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秦慕白指节分明的手背上。
秦慕白没想到她会哭,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你……你别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了……”他慌张地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苏清泠哭得更凶了。
“反正你也讨厌我!反正你恨死我这种女人了!还不让人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