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远处那规律的“扑哧”声由远而近的传来了,孙老头深吸了一口气,不经意的用眼睛回撇了一眼床上的狼皮,此刻狼皮上的毛早已如针毡一般根根向上立起了。
“当当当”传来了敲门声,声音有节奏而舒缓,但听在孙老头耳朵里确如刺耳的丧钟一般。
孙老头迟疑了一下,把铁叉的头放进了炉火里,然后隔着门问道:“谁呀?”
门的那一头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老伯,我串亲戚路过这里,雪太深了,我不敢走了,想在这里借住一晚,吃点东西充充饥,明天天一亮就离开。”
孙老头心想“吃东西充饥,说白了不就是吃我来了吗?!你还真会挑日子,大除夕的来吃我!!!”心里想着,但是手已经将依着们的木棍子取走,缓缓地将门打开了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