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绣望着眼前的高大男子,语气略带一丝嘲讽。
“但我没想到今日,竟然畏手畏脚至如此地步,莫不是将军做久了,被富贵地位磨平了棱角。”
车骑将军当然记得这事,他当年就是因为这一战功,才三十余岁就封了正二品的车骑将军,这事是他毕生的骄傲。
可如今被蜀绣用这种语气说出来,他不禁脸都羞恼的通红,可他本就是一介粗人,越是气恼,就越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各位都是青洛的辅国栋梁,朝之重臣,若是连正面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又如何治理国家,稳定民心。”
“今日对赌,我们避而不战,那明日他抢我边境百姓粮草呢,后日聚集军队兵临城下呢,又如何能避。”
众人寂静,只有蜀绣清脆坚定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