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莫挽将情绪压抑下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做保洁员...”
如果早知道是他找保洁,打死她,也不会来!
他深邃的眸光悠悠地看着她,眼睛无辜,清透见底。
扯过一抹冷笑,裴亦桓嘲弄而讽刺:
“第一次是卖,第二次欲擒故纵,这一次又是自己送上了门,你便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男人的床,恩?”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莫挽手不由自主攥紧。
“不明白?”
裴亦桓的嘲讽却愈发浓重:“那么想让我上你?”
“你——”
莫挽气的吐血:“你不要欺人太甚!”
裴亦桓冷冷的笑了,对她的控诉觉得不可思议:“站在我的房间,说我欺人太甚,你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