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不会再轻易地触动一丝恻隐。
“如何?”施灵竹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情感,“还要我帮你撑下去吗?”
那人颤抖着抬头,涌进全身力气摇了摇头。
他真的没法再忍受下去。
这两天里,施灵竹已经救了他三次,每一次醒来,又是痛苦地循环。
死不了,也活不成,那种投生无门的绝望,比任何酷刑都要痛苦。
“很好,那我们开始吧。”
施灵竹让人取来清水给他灌下,然后趁热打铁开始审问。
“谁的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找到我们的,是暗门的人......”
施灵竹皱眉,在她的记忆中,没有关于这个暗门的痕迹。
一个丝毫没有瓜葛的组织,为何要杀她?
“为什么杀我?”
那人摇了摇头。
“据点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