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腿刚刚不知磕在了哪,这会儿血流如注,染红了丝袜。
不得已,我只好脱了丝袜,用纸巾摁着,然而一连换了十几张,血却始终止不住。
头又开始晕,我渐渐失去了耐心,找出药来吃了,掏出手机,拨通了穆安安的电话。
“菲菲!”穆安安的声音很激动,“繁华答应了吗?”
“我还没见到他。”我说:“姐,我是想问你别的事。”
穆安安明显失去了兴趣,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啊?”
“如果,只是如果。”我说:“繁华答应投资,但是我死了……你会怎么想?”
穆安安陷入沉默。
我在心里数着。
一、二、三……
八秒钟过后,穆安安终于开了口,“菲菲,你知道公司破产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