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傅容庭是在这等着我呢,是说为什么看见我又是喝酒又是抽烟,一个字不问不提。
对,傅容庭不在乎我做了什么,但男人的尊严,就算不爱,那也不能给他戴了绿帽子。
我端起桌上属于我的红酒,没有他的优雅,甚至是有些急促的将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想自己没那个荣幸尝到傅少的手段。”
我的话让他满意,他抿了一口红酒,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随即冰冷的唇封住我的唇。
有时候我是挺怨傅容庭的,他可以一次次警告我这不能做,那不能做,明明是老婆,却像情人一样秘密圈养着,一纸合约,仿佛都是按着他的意愿来,我从来没有话语权,从前是我不敢反抗傅容庭,后来,是我不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