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一道冷漠的女人的声音。
“你好……”徐茶茶深吸口气,“我想要问……现在是什么价格?”
光明诊所。
名字叫光明,却是坐落在这个城市最肮脏阴暗的地方,门口牌匾上的红色字甚至已经有些脱色,还没进去时,徐茶茶就闻到了里面浓重的血腥味。
她的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干什么的?”
一道声音传来,徐茶茶立即转身。
那女人就盯着自己看。
四十岁上下,皮肤光滑,但是头发有些凌乱,眼窝也有些淤青,徐茶茶可以看出,那是拳头落下的伤口。
“我……刚刚打了电话过来的。”
“哦,你要卖卵的是吗?”女人的声音平静,一边往里面走,“你要多少?”
“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