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七年前你为什么失踪?”
“……”夏霜张了张嘴巴,喉咙里却像塞了团棉花。
她说不出口。
沉默,又是沉默,骆寒阳把夏霜关到别墅后,她不断求饶,哭喊,甚至试图自杀,但只要面对这个问题,她就会变得像个哑巴。
骆寒阳气急败坏,“好,很好,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摘下眼镜扔掉,一边解衬衫的纽扣,一边慢慢靠近床头。
“你……你想干什么……”夏霜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骆寒阳低头吻她,本身就憋着怒火,加上她不断地挣扎,骆寒阳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暴戾。
他任由自己沉溺在满足中,根本想不到身下的爱人此时快要被恐惧吞噬。
夏霜使劲咬骆寒阳的舌头,想阻止他,却不想他混着血腥味儿吻得更加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