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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笙不死心，试着唤她：“乔玉，我是姐姐啊，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姐姐。”
乔玉眼里的懵懂越来越严重，歪着头问厉烨城：“烨城哥哥，姐姐是什么？”
乔笙胸口一痛。
终于明白了过来，乔玉失忆了，或者说，她只有三岁孩童的智商。
她不是，车祸当场死亡吗？
她还去认尸过。
明明被厉烨城害死了，为什么又这么依赖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厉烨城弯着唇解释：“姐姐就是奴隶，替你做牛做马的人。”
“哦，玉儿明白了。”乔玉笑了起来，敢直视乔笙的双眸，显得没那么怕了。

“封伯。”厉烨城叫管家。
“带夫人去房间里休息。”厉烨城吩咐。
“是。”
乔玉很乖巧的跟着封伯离开，期间回头依依不舍的看着厉烨城，再次回过头来，低着头，那双眼里尽是狠戾之色，没有半分刚才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