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树礼被送进病房后,我站在病房门口,守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我都受不了,心高气傲的祁树礼,更受不了。
很快,我又暗骂自己:为什么还要在意祁树礼的情绪?!
熟悉的手机铃声拉回我的神思,我立即接听,“蔚蓝,大事不好了。”
是江思瑶,我的同事,我的闺蜜。她比较胆小,所以我不觉得她的“大事”真的是大事。
“你慢慢说。”
“你今天没来,我帮你请了假。放学后,霍元时的家长接不到他。从学校监控看,霍元时偷偷跑出学校了。蔚蓝,霍元时从早上就念叨要找你,我没当回事……我不该不当回事的……你现在在哪?”
“我在医院。”我脑子乱糟糟的,“思瑶,你冷静一点。要不你现在来医院,我再和霍元时家长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