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一弯,一滴眼泪从眼角滚落,沾湿了她的双唇。她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泪水。
原来眼泪这么苦。
就像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一样的苦。
……
翌日,岑欢醒的时候,傅寒生刚洗完澡,正在穿衣服。
岑欢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傅寒生从一个禽兽变成了一个衣冠禽兽,半晌,才问:“你昨天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你就会放过席城的。”
傅寒生侧过脸,眸光深邃:“只要你……只要你怎么?”
岑欢脸皮薄,年纪轻,那种下流话说不来,憋了半天才说,“你说的,只要我……在床上讨好你,你就放过席城的……”
傅寒生笑了,似乎在笑岑欢的天真,“我说过么?”
岑欢脸猛地一白,“傅寒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