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柠没有说话,继续灌酒。
“你不是刚做完手术吗,怎么就喝上酒了!”江河知道裴柠做骨髓移植的事,此时板着脸拦下。
“无所谓了。”裴柠语气失落。
反正也没有人在乎。
江河和裴柠打过几次照面,也算得上朋友,这些年知道裴柠在陆骞北身边受了不少委屈。眼下看她这样,心下不忍,叮嘱酒保给裴柠换成牛奶后离开。
“工作还没结束?”江河给陆骞北打电话。
“刚忙完,有事?”
“没什么,我们好久没聚了,一起出来喝两杯?”
“嗯。”陆骞北揉揉发酸的脖颈,算是答应了。
“老地方,不见不散。”江河挂断电话。
他想让陆骞北看看,一个这么深爱陆骞北的女人被折磨成什么模样。
他不信陆骞北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