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父母、有家庭……一次的屈辱难道会比人命重要吗?
我捏紧拳头,手上传来了丝丝的刺痛,才惊觉是避孕套上的密封齿割着我的手心。
“拿去防身”!
艾滋病志愿者的话在我脑海里回荡着。
我似是在为自己排解,而手已经伸了出去,牙关颤抖:“你……你……用用避孕套吧。”
这是我最最最卑微的乞求。
歹徒面色一怔,随之嘴角扬起了一抹狡黠的笑。
他拿走了我手上的东西,用了……
而我忍着眼泪、忍着屈辱,双手死死抓着地上的草根。
烟花足足放了半个小时,那个人在我身上足足运作了半个小时……
空中的烟花散尽、那人离开,我从花坛里面爬出来,正好遇到了寻我而来的章程!
他走近我,一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