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她寄人篱下,哪敢有要求?!
安暖拿起筷子,看了眼碗里的白米饭像往常进每一家餐厅一样习惯道:“能给我一小碗糖粉吗?我想沾饭吃。”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吃饭没有糖索然无味咽不下,这个毛病二十多年过去都没变,喜甜。
“当然可以!不过……”
九姨玩笑道:“安小姐的口味和太太真像……太太也喜欢吃白米饭时沾糖粉,以前可没少因为这点蛀了几颗牙!”
话才说一半的时候,安暖就看见坐在旁边那一尊万年冰山朝她这里看来——
目光,打量。
神色,平静犹疑。
就连他执起酒杯的手,都明显停顿在半空中——
所有的注意力好像全因安暖这句话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