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意外,就那一次,她就怀上了。
又是这三个字!
‘我没有’,这一年里,他听了无数遍!
她就不能换点新鲜的狡辩之词?!
“如果你没有,那就只能说明你怀的根本不是我的种!”陆连珩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沉,他的话也一句比一句残忍!
他迅速从她的体内抽离,避之不及的推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冷冷的睨着她孱弱的身体在微光里瑟瑟发抖。
简初顾不得整理自己,转过身就扑进陆连珩的怀里,拼命的解释,“是你的,连珩,只能是你的,这一年里,我每天都在家,家里所有的佣人都可以作证,这一点你必须相信我,连珩。”
从解释变成祈求,爱让她变得卑微,可怜。
她的身体很柔软,陆连珩并不讨厌,他讨厌的,是她的虚假和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