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满腹的苦水咽了回去,笑着说:“放心吧,葛家对我挺好的。”
晚上葛言和我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没了外人在场他也收了演技,背对着我玩手机,我闭上眼却毫无睡意。
快凌晨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对方温柔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清晰的入了我的耳:“葛言,我是何笙,我从纽约飞回F市了。我一下飞机就好想你,你在哪儿?”
我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被角。
我心里再明白不过,葛言会和我回老家并对我爸妈百般客气,都是因为葛江成拿这个叫何笙的女子做要挟。
仅仅是言语要挟就能让葛言虚与委蛇,那如今正主回来了,我的日子岂不是会变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