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没想到,就睡一觉,醒来之后会有这个突发情况。
但是,她感受到了顾言唯的决然。
夏安然有些抑郁,伸手不客气的又戳向了凌墨,“裴琪真是一心只想给你戴绿帽子。”
只是,戳完了凌墨,情绪随之又低沉了,喃喃自语,“顾言唯对我有不一样的意义!”
都说人情债最难还。
可命债更难还。
夏安然苦涩的看着凌墨,“我就这样跑了,你会难过吗?”
说完,就自嘲了笑了起来。
凌墨不过是植物人,估计都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她离开哪里会难过?
夏安然神色怅然,抱着双腿,“今晚西门,不见不休嘛。”
躺在床上的凌墨,听着夏安然软乎乎的自语,本来放松着的手慢慢的紧攥起来。
……
夏安然抱着腿坐在床上时,有人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