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能帮我个忙吗。”
他沉默伫立。
我指着自己耳朵,“耳夹勾住发梢了,替我解开行吗。”
冯斯乾没理会我,我右腿攀上台阶,把自己支撑得高一些,“冯先生,我疼,特别疼。”
这个姿势太过火辣性感,容易让气氛失控,冯斯乾想要终止这副场面,他弯下腰,正要摘耳夹,我装作滑到,一边尖叫一边攥住他手,顷刻间拖拽冯斯乾坠下了水池。
背后是冰凉的大理石,我被冻得一抖,前面是炙热如火的身躯,又被烫得一抖,我抱紧了冯斯乾。
我埋在他颈窝,“冯先生,您怎么也下来了。”
冯斯乾并没看我,我贴着他,他一垂眸,便是无边春光,“自己游上岸。”
他说完推开我,我死死地依附住他,“我脚踝崴了。”
冯斯乾说,“又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