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立马从冷昼景的行李箱上跳了下来,单脚落地。
女人见她单脚跳,抬着右脚,不像是在装病,又碍于冷昼景的吩咐,便问道:“你和昼景是什么关系?”
“啊?”梁以沫怔愣了一下,什么什么什么关系?
“算了,就你这种一身‘城乡结合部’味道的女人,能和昼景攀上什么关系啊!”女人又自顾自地说。
梁以沫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同时也看出这个女人对刚刚那个男人有意思,于是咧嘴一笑:“你知道,我这脚是怎么受伤的吗?”
“怎么受伤的?”女人翻了个白眼。
梁以沫故作振振有词地回答:“两个人在火车上那么窄的一张床上做运动,因为太忘情忘我了,而一不小心,一起从床上摔下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