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说不清楚,又担心她多想,忙再言,“你不想治疗,我不会逼你的。”
但多少能在她病发折磨时,以医生的角度,给出合理的方式帮她缓解,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状态,到底能挺多久……
事实上,他想多了。
许愿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便点头同意了。
苏忆墨轻松了口气,还想说的话,被许愿手机的铃声打断。
她移步向外,接起了电话,“阿占,有事?”
“我有些想不通,在张秘书这件事上,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搅和?”左占的嗓音很沉,磁性的烟嗓,惑人致命,“还煽动家属和律师,你这不是裹乱吗?”
搅和,裹乱。
这两个形容词,让她不悦。
即便这样,她溢出口的声音也是轻柔的,“讨回公道,合理合法,如果你非这么理解,那我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