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实在不想和茵尘纠缠。
“啧啧啧。”茵尘夸张的咂舌,也不等我开口赐坐就径直坐下了,用白色的手绢掩鼻道:“姐姐堂堂公主,竟比我一个妓子说话还要粗鄙!”
我白了茵尘一眼:“你存心来挑衅是不是?”
“茵尘不敢。”嘴上说着不敢,态度却轻慢得很,只见她站起来踱步到我面前,仰着下巴故弄玄虚的道:“姐姐,您可知朝堂上发生了大事?”
朝堂,难道是和哥哥有关?
我忍不住眼皮一跳,警惕的问:“什么事?”
“姐姐当真不知道?”茵尘故意卖关子,多让我紧张一分,她的心头就越快活,她看着我唇边溢出笑:“妹妹听说,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立了军令状呢!”
“军令状?”我直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