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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思身体还很虚弱，被他这么一拉扯，一下子被摔到了床下。
疼的她满头大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吧，当年为什么那样子对佳怡！”楚渊沉声。
看着徐若思这样子，再没了曾经的温柔。
也没有了曾经的耐心。
尤其是前朝，徐家各种施压，要他立徐若思为皇后。
这个蛇蝎毒妇，有什么资格做他的皇后。
“佳怡？”徐若思蹙眉。
佳怡不是死了吗？
被人侮辱至死，等到尸体被抬回来，她身上的伤痕，让人见了都于心不忍。
“是，佳怡，你说，为什么要那样子对她？”楚渊阴霾着脸，眸子里都是浓烈的恨意。
“我……”徐若思不傻，很快明白过来，“你是觉得，是我害的佳怡？”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楚渊看着这样子的徐若思，一股子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