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姚盈盈笼烟眉轻皱起来,打断他的话,“你不可如此。婚姻大事,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才是正道。可能让你见笑了……明明我姐姐做出不守妇道、道德败坏之事。可我……我与她不同。我不知什么情情爱爱的,我只听父母的。”
“可是……”何易之急了,“虽然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自己的心也很重要啊!就像我与那银妇,当初订亲我十万分不愿意,订亲后也喜欢不上来。若我们将来成亲了,也只会成怨偶。”
“何公子说得有理。”姚盈盈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微微一笑,“那盈盈在此祝何公子早日找到心上人,并与她喜结连理。”
“小姐,不早了,咱们快回去。太太在家应该等急了。”恨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