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才分清面前的场景不是梦,而是事实,岑墨脸色黑的可以磨墨,那双细长的眉眼斜斜挑起,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杀气腾腾。
“夏,雨,桐!”
嘹亮的嘶吼从卧房传了出去,整座别墅都跟着抖了抖,然后,卧房里面就传出了少夫人的求饶声,以及,各种儿童不宜的声音。
“会,死人的……”
“我……错了……”
一直到了天将亮的时候,岑墨才满头大汗的结束,一只手挑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他。
“你是唯一一个敢对我动手的女人,这也是你的最后一次。”
“再有下一次,你就做好准备去非洲喂鳄鱼!”
晕过去的时候,夏雨桐满脑子都是岑墨咬牙切齿的威胁。这威胁,一度成为她人生的阴影,好久都消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