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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战辰眉眼淡淡：“你答应，协议我就答应。你不答应，这份协议现在就作废。”
顾棉棉：“……”
他没有否认！没有否认折腾她，果然是打算折腾自己。
不过她也不是怕事的，够胆提条件，她就够胆接。
“好，我同意，不就是新娘培训么，尽管来。”
反正培训不通过又不关她的事。
两个人临时把协议改了改，就这样签上字了。
当顾棉棉的字落下最后一笔，和慕战辰的字并排在一起的时候，顾棉棉昂头，傲娇道：“慕总裁，随时欢迎你提出离婚，我肯定答应。”
慕战辰勾起冷傲的弧度：“也欢迎你随时提出离婚，但我肯定不答应。”
顾棉棉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等到慕战辰被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时，不怕他不提出离婚。
七点的钟声一响，顾棉棉和慕战辰一起坐上了车，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刷微/博，顾棉棉猛然看到热搜第一又是慕战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