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沉没有着急回答季晚歌,而是放柔了手指捏住她下巴的力度,盯着她精致绝伦,如天使般美好的面庞看了几秒:“我的老婆只有我能欺负。”
果然,人的气场决定一切。
一句简单的话,却因为是从厉斯沉的嘴里说出来的,就变得那么强势霸道。
“好,我以身相许。”
季晚歌话音落下,厉斯沉直接语调薄凉的出声:“走吧。”
走?
季晚歌黛眉微拧起:“厉先生,去哪儿?”
“领证结婚。”
季晚歌:“……”
说结就结?这么随便的吗?
男人等了一阵不见季晚歌开口,俊眉微拧:“怎么,你反悔了?”
“不是。”边摇头,季晚歌边小声嘟啷:“是我没有身份证, 也没有户口本,而且我还没~没有离婚,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