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寻到了这句话的重点,问道:“你说‘也’,还有谁?”
谢天珩纵使满脸不快,也从唇畔间吐出一个名字:“周念南。”
“不认识。”
“他是篮球队的。”谢天珩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附加了一个条件。
“虽然还是不认识,但能看出来你脑子烧坏了,定非常人。”
谢天珩一口气堵在心口,反复深呼吸之后,才渐渐冷静下来,弯下腰凑到安然的耳边,低喃道:“他见过你,下次你去篮球队不想让人知道就避开他啊。”
“……”原来他说的是自己去篮球队替他请假的事情,那天傍晚直到今天,她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
等她有了自主意识,已经不知不觉摇着轮椅走到篮球场,既然都到了,进去说一说也只是顺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