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这才恍然惊觉,她居然没有光裸着身子,什么都没有穿!
“温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陆靖言捏着她肩膀的手力气极大,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她痛呼一声,神志慢慢清明。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酒吧吗?
温蕴想起那个陌生的男人,当时那男人要轻薄她,她想走的,但最后——
她只觉浑身血液都从脚底逆流上脑部,又“轰”的一声,尽数散去。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她昨夜是和别的男人……
陆靖言见她呆滞着一言不发,怒气更胜,“才一个月没碰你,你就成这个样子!真是下贱!”
“不,我……”温蕴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喝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