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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言语间多了几分打量，“本王听闻，平王待你似乎与众不同，坊间有传言，你将会是未来的平王妃。”
听到他这番话，陆清澜心中疑惑，什么时候程知砚也会对这些八卦上心？这个疑惑一闪而过，她便想该如何解释清楚这些传言，否则她和平王一些若有若无的联系，会对这次交谈带来阻碍。
陆清澜眸光流转，轻嗤一声，“清澜与平王，并无任何关系，只是坊间传言罢了。”
“噢？”程知砚嗓音淡淡，“那么你说说，本王如何确信，你是真心实意选择我。”
此话一出，陆清澜知晓此次交谈，到了最重要的部分，她脸上带着笑意，慢慢道：“若非真心想选殿下，此刻清澜不应该坐在殿下面前，而应该是在太子或者平王处。”
程知砚眼睛微眯，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陆清澜她，手里握着他最大的把柄。
而这个把柄，足以令他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