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渊的千年冰山脸有点绷不住了,这女人怎么这么泼辣,和前几日在宴会上见过的谦和有礼完全不一样。
不过好像是真是自己先闯人家房间的……
“你药浴是作何?”
“关你屁事!”
安柠双手环胸站着,一脸不爽。
墨承渊不说话,捡起地上的一根银针端详了一会儿。
他常年住在宫外的炼玉山庄,关于安府五小姐天生废柴的事,是最近几天他才得知的。
药浴加针灸,墨承渊猜了个大概。
他不再多言,一把上前握住了安柠的手腕。
“你干嘛!你想做什么?你再不放开我要叫了!”
安柠一边挣扎一边悄悄伸手摸上了身后桌上的备用银针。
“你的经脉无碍,是体质不合。”
“呃?”安柠听罢一愣,就是这一愣,右手还没摸到的银针一下子就被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