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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师晴点点头：“言之有理，可是你问过他为何要偷么？”
掌柜的笑道：“偷钱还要问为什么？当然是花呗。”
楚师晴却不再理会他，她提着裙摆在孩子面前蹲下，温柔地摸了摸他被打出血的脑袋，平视着孩童的眼睛，问：“小宝，你叫小宝是吗？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跟这位掌柜借五两银子吗？”
小宝倔强的眼底突地蓄上泪水，这是事发以来第一个人没有上来就打骂他，而是问他为什么。
他拼命地忍着眼泪摇头道：“娘亲说，不与外人诉可怜。博人同情不是男子汉所为。”
楚师晴心头一涩，却还是温柔地问：“那让我来猜猜，是不是因为你娘亲病了，看病需要五两银子？”
小宝猛地睁大了眼睛：“夫人如何知道？”
说完小宝有些怯意地看向瘦弱妇人，辩解道：“娘亲，不是我说的，是夫人她自己猜出来的。”
“娘亲知道了。”
那妇人紧紧地抱着小宝，眼底有泪，但神情却是坚毅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