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伺候我。”傅沉渊命令。
“啊?”
傅沉渊不悦:“不是要做戏吗?做戏就要做全套,以后我的生活事务,事无巨细一应交给你负责!”
他有些烦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从她说出他们没有感情,她将来会离开他的身边,他就生出了想把这个小女人囚在身边狠狠作弄的心思。
今夏咬咬牙,“好。”
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傅沉渊,她不能再跟他起冲突了。
空旷明净的浴室里,水汽氤氲。
今夏给他褪了衣衫,傅沉渊忽然冷声道:“你也脱。”
“什么?”今夏惊愕,“不是伺候你洗澡吗?”
傅沉渊理所当然:“这样公平。”
今夏觉得他不可理喻。
她说的是做戏,不是假戏真做。
傅沉渊懒懒掀起眼皮,好整以暇斜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