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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就是那个联合昌辉集团把吴氏集团搞垮的神秘人物！
一语惊醒梦中人，知道张小凡的身份之后。
大家仔细一想，众目睽睽之下，当着叶晨的面打他的跟班并且还大骂他算什么东西。
这好像也是张小凡能做出的事。
因为，在南都谁都知道，吴氏集团和震天集团有着关系。
也就是说，当初的吴氏集团是震天集团一手扶持起来的。
而明知如此，张小凡还和昌辉集团联手。
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居然让吴氏集团的董事长开着直播爆出吴氏集团做的那些不堪事。
并且，大家知道，仅凭昌辉集团那点能力，想扳倒吴氏集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这里面，肯定靠的还是张小凡这个神秘的人物。
知道这个，张小凡敢在这里不给叶晨任何面子，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奇怪。
不过，终究还是直接了一点。
之前只是间接得罪了震天集团。
现在是直接骂起了叶晨。
这意味着是要和震天集团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