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祖母您本来就年轻嘛。”小家伙说话倒好听。
“修行过吗?”慕容九清饶有兴趣地问。
“不曾。”慕容珏祺又失落地说,“祺儿自幼体弱,就连郎中都说,我不是练武修行的材料,若不是常年吃药勉强续命,恐怕,就连活着都办不到,他们都背后说我……说我是慕容家的耻辱。”
兴许,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小脸蛋上多了几分委屈。
慕容九清轻叹,又问:“那,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他们欺负我,倒是没什么,可我不能容忍他们欺负姐姐。”
慕容珏祺嘟着可爱的小嘴巴,苦恼地说:“有时候,祺儿好恨自己。如果身体能强壮一些,天资更好一些,看谁还敢欺负姐姐?”
看着坐在身畔着瘦弱的小少年,慕容九清眼中闪过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