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死去多时的至若此时正吐着舌头大张着眼睛望着她,眼睛凸出几乎到了极限,身上透出的血红色的纹路像是烧制失败的冰裂瓷器,还是反复摔到地上好几次的那种。
“我只是想摆脱那个婚约……呵呵……”
不要啊,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害死你的。
“我只是不想嫁给那个傻子……”至若的声音继续回响,然后她臃肿的身体诡异的膨胀起来:“不过这样,也能如愿了。呵呵……”
“啊——啊!——啊!”非欢挥舞着手和脚拼命挣扎,自己还躺在那张豪华雕花大床上,刚才那是一个梦?
金彩银宝正以诡异的神色看着醒来的非欢:“主子,南国分部送来的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