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莲推门而入,紧接着锁上门后,这才稍微放下了心,那殷梓洲,到底安的什么心这般对自己穷追不舍。
白墨莲微喘着气转过身时,殷梓洲已经坐在桌旁,手里把玩着白玉茶杯,眼带笑意的看着她。
“殷梓洲,你到底想干嘛?”
按理说他是太子太傅,不知道男女有别,这种时候更应该避嫌吗?还是说他这么做,是太子的意思?
“没干嘛,好歹我也暂时保住了你一条命,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白墨莲抢过殷梓洲的白玉杯,倒了杯水喝下,“我有求着让你救我吗?”
“你意思是说我多此一举?”
“难道不是吗?”
昨夜那种喂药方式,摆明了是殷梓洲想吃她的豆腐,现在得了便宜又想卖乖,真是可耻。
“很好,白墨莲,下次毒发时,可别哭着让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