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一提起睡眠问题,温淳又有点暴躁:“我认床。”
说着,她拿起张嫂端来的牛奶喝了一口,跟着眉一皱,把牛奶放远了:“好甜。”
“啊?甜吗?我好像只放了一点点糖。”张嫂连忙拿过她的牛奶喝一口,抿了抿,疑惑:“不甜啊。”
“我觉得甜。”温淳平静地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蜜桃味的棒棒糖,撕开糖纸塞进嘴里。
张嫂:“……”
不喜欢甜,却喜欢棒棒糖?
那边,温老爷子顺口提议:“认床的话,用不用我叫人去你外公家把你的床搬过来?”
“不用。”温淳取出嘴里的棒棒糖,舀了一勺粥慢条斯理地吃着。
她闭关这几年都是睡在绳子上,与其说认床,不如说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