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上仍恭顺着,“爷爷,什么是女人该用心思的地方?您的孙子要往外跑,我也没办法。”
沈孟怀勃然大怒,一把将茶杯拂到地上,瓷器碎裂声打断。
“出息了,连我的嘴都敢顶!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我不敢,爷爷。”
“我看你敢得很!混账,去祖宗的灵牌下给我跪半日。关家没教你规矩,我来教你!”
关珞轻在冷风里,静静地跪了半日,起初膝盖杵着坚硬冰冷的地面,直发胀发疼。
到后面,整个下半身都麻木到没有直觉。
眼前出现个人影的时候,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她定了定神,看清来人面孔,挽了下嘴角。
“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家。”
沈浥尘轻描淡写,仿若昨日事从未发生。
关珞轻低头,看向他的工整皮鞋尖。